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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绎夏】十三岁的年少心动

*陆13x袁今夏,魔改剧版,失忆后搬回扬州官驿。

*开头参照剧中28集,以陆绎角度看今夏。

*其他文请点合集进入。

*点梗来自 @雪花的耳语 

      陆绎醒来,似是午后了,他如平时一般抄写起来。四书五经,唐诗宋词,爹爹对他向来严苛,除了晨起练剑,就是读书写字。因爹爹是锦衣卫,将来是要袭职的,他知道自己也将被培养成锦衣卫。

      自娘亲死后,他也不似以前贪玩了,只想着赶快长大成人,能够保护自己,保护家人,再也不让身边亲近的人为他人所害。

      一个女孩匆忙地推门而入,她一边合上门,一边端着碗进来,“大人,您在干嘛呀?”说着她将碗放在桌上,似是很熟络般坐到案前。

      大人?他疑惑地上下打量这个不认识的女子,脸圆圆的似是虚长他两岁,但是他却毫无印象。“你是府里新来的丫鬟吗?难道管家就没有告诉你,我的房间不准任何下人进来。”

      “啊?”她一楞,眼睛圆圆地看着他,他竟有些不知所措。自他出生以来,除了幼时娘亲在世,偶尔跟着回母家探亲,见过个表妹之外,在京城,一般官门中人都知锦衣卫掌直驾侍卫,本就不可与高官往来过密,鲜少和一般女儿家见面,何况他年已十三,与他同龄的闺阁女孩过两年都可出嫁了,几乎都不出门的。

      陆绎似是有些害羞了,低着头继续抄写着,又怕爹知道了免不了责骂他。责骂他也就罢了,这些丫鬟免不了被打骂,看着怪可怜的,他虽不忍心,但是也无法为他们说情。“我劝你还是快点离开吧,如果让我爹知道了,罚你一顿板子事小,你一个女孩子,再把你变卖了,恐怕你都应付不了。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大人,你在说什么啊?听不懂。”她把碗端到陆绎跟前,“这是林姨给您熬的药,来,趁热喝了它吧。”

      什么大人?他一阵疑惑,林姨又是谁?

      “我好端端的,喝什么药?”他把碗往前一推,“不喝。”

      “我能问您个问题吗?”女孩凑近了些,似是怕他生气,小心翼翼地对上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“什么问题?”这女孩明明年龄应比他大一些,却待他这般恭敬,也是怪异的很,让他起了疑心,怕不是爹派来试探他的罢,他甚是警觉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  “您今年……贵庚啊?”

      也不知这丫鬟入了府几日了,竟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倒不像是什么心机之人,他才放心了些,答道:“十三。”

      “十三?”女孩惊呼出声,“这才几个时辰,您就十三了!”

      ……确实怪异得很,怎得一直说他听不懂的话。他不再理会,低下头继续抄写着。

      “您现在啊,是身体不好。”她端起碗,求也似的,“快把这个药喝了,您身体才能好。”陆绎狐疑着看她一眼,不为所动地继续写着。女孩却翻起袖子露出手腕,“大人,您看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女孩白皙细小的手腕上套了一个略大的手环,这几个珠子……这不是分明是他用琴弦自己穿的手环吗?

      “我的手环?”他一惊,父亲不想让他再沉浸在当时的记忆里,从不许他提的,琴弦也是他悄悄保存的,此事连家父都不知,有些急切道:“怎么在你那啊?还给我。”他说着伸手就是要去抢,女孩却往后一躲。

      “不还,”她嘟着嘴,看起来像是孩子气,又像是哄骗的样子,“除非你把药喝了。手环在我这,那我定是你信任的人对吧。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骗你的。你把药喝了,我就把手环还给你。”

      陆绎看着那晚药,药汤清澈,确实也不像有什么毒的样子,嘴上却还是硬,瞪着这女孩说道:“我根本就不认识你,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药里下毒啊?”

      女孩看着他的眼神,似是有些无措,又有些难过,她低下头舀了一勺药,喝了进去,“相信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陆绎他丢开她那用过的勺子,屏着呼吸一口喝掉那碗汤药,生怕那女孩说得不做数,迫不及待地伸手,“还给我,快。”

      女孩有些委屈似的,无奈把手伸给他。他一把捞过她的手,认真地解开那手环,末了还瞪了她一眼,也不知手环何时到她手上去的。心里嘀咕着,这手环本不值钱,仅是琴弦罢了,这丫鬟就算是偷也不应选这个。

      他忙把手环扣回到自己手上,满足地窃笑着,看那女孩还一副不舍的样子,警惕地看了她一眼,缩回了手。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女孩收回呆在原地的手,低着头端着药碗推门,回头看了他一眼。还怕那女孩惦记,赶忙又把手环藏好在袖中的,看那女孩推门离去才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再不敢丢了。

      午后开始都在案前写字,现下快入夜了,自然是手和肩都酸了,他总算是站起来,揉了揉酸痛的肩膀。

      那小丫鬟又是没规矩地推门闯进来,“大人,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  “你为何总叫我大人?”陆绎下午就疑惑着,“你是府里派来服侍爹爹的吗?”

      自娘亲去世,他爹并未另娶,贴身丫鬟也是没有的,只有府里的管家和下人,都是不许贴身伺候的。什么时候来了一个这样的丫鬟,年纪这么小,人也莽撞,看着不像是会做事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“呃?不是的……”女孩挠了挠头,“那我叫您……少爷?”她提着一食盒,端着饭菜进房里来。

      “为何在房里吃饭,爹爹呢?”反常得很,除非受了责罚被禁足,平日他都是到前厅和爹同食的。

      “呃……那个,老爷不在,说是最近这些天都出公差去了,一时回不来。”女孩讪笑着。

      “你是何时到府里来的?”他下午问她时,她似是没在听,“爹爹从不让人进房伺候的。”

      “那个,”女孩看似有些慌张,“我是这个月刚来的,是老爷临走前吩咐下的,说您近来身体不适,需要人照顾,所以特许我进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这是哪儿出?他挺好的,也就是练了一天字,有些累了,哪有什么身体不适。

      女孩虽是笨拙,还算尽心,收起他案上的纸笔,一个个菜拿出来摆在他案上。

      “大、呃,少爷,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  他从小挑嘴,吃得慢,女孩在一旁好像看馋了眼,他瞥她一眼,她又赶紧转过脸不敢看他。

      “喂,你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  “呃,回少爷,叫今夏,”她看着,略微期待地观察着他的表情,“袁今夏。”

      似是有些耳熟,但却想不起来在哪听过,陆绎点点头,跟着重复了一遍,“今夏。”其实他想问那手环是怎么到她手上去的,悄悄瞥她捶着自己的腿。

      “我的手环……”他踌躇半天,还是说出心里的疑问,“之前为什么在你那?”

      女孩咧了咧嘴,勉强地笑道,“是您送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“胡说,我怎么可能送给你。”他一激,却是不信,脸也憋红了。

      “是真的……”女孩低着头,她委屈巴巴地说,“是您忘了,您生病了,等您病好了,之后就会想起来的。”她看着他手腕上的手环,有些无奈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他心里一颤,他真的病了?竟会把母亲的遗物送给一个丫鬟?就算真的如她所说是可信任之人也好,怎至于送这手环呢?哪怕是他的腰佩,这他都能理解。细想来也是,这女孩的声音和样貌都甚是熟悉,但他却想不起来是谁。他有些头疼,倒是想起一些只言片语女孩大人、陆绎地叫他,还有这女孩蹦蹦跳跳的身影。

      他扔掉了筷子,抱住头痛欲裂的脑袋。女孩趴在他膝前,“您还好吧?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她关心的模样倒是让他想起了娘亲,女孩忙把他扶到床上,“您躺会儿,我去叫林姨!“

      他还没躺下,半靠在女孩的怀里,他一把拉住她的手,“今夏。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女孩一愣,没敢动。

      “我没事,不用叫人。”他牵着她的手却没放,“今夏……?”

      女孩急切地问道:“您可是想起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“你和我,在河边放花灯……?”

      女孩显得有些雀跃,追问道:“对,是有过,还有呢?”

      他眼里都是迷茫,“没有了。”他摩挲了一下那女孩的手,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“哦……”女孩有些失望,又振作起精神说,“没关系,您会想起来的。”陆绎仍靠在她怀里,她有些尴尬地抽回了被牵着的手,把陆绎放平在床上。“您不舒服就早点睡吧,可能睡醒了就好了呢。”她摊开被子为他掖好被,放下了帘子,细细簌簌地手好碗筷,出去了。

 

      他昨夜头晕得很,睡得也早。天蒙蒙亮时就睡醒了,与往常一般简单洗漱了,拿着剑就往院里去了。

      一大早就见今夏站在门口与男子说话。

      “那我不是想着早来给你送吃的吗?”

      “哎呀,官驿里什么没有啊,你还跑一趟做什么。”今夏说着,还是把他手里的油纸包接过来,啃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男人看到了他,“哎!姓陆的!”

      陆绎提着剑,走到今夏身后,瞄了今夏一眼,问道:“这人是谁啊?”

      今夏吃得满嘴是油,抹了抹嘴,“您感觉怎么样?好多了吗?”

      “我问他是谁?”陆绎的样子警惕得很,“你认识他?”

      “哎,”今夏叹了口气,随口介绍道,“他是我的朋友,一会儿他就走了,您不用在意他。”

      陆绎牵过她的手,“走,陪我练剑去。”

      “好。”她三两口啃完油纸包,“行了,谢霄你先回去吧,大人现在这样我根本走不开呢。”

      “喂!姓陆的,你把手放开!”谢霄追上来,扯住他拉着今夏的手。

      今夏赶紧拉住谢霄,“哎呀,行了,谢圆圆,你别闹了,大人现在就是个小孩,要人陪着!”

      “男女授受不亲,他这样随意牵你的手,合适吗!”

      陆绎一甩他的手,瞪他一眼,瞥过头去,“把这人赶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今夏忙推搡着谢霄,“哎呀,你别留在这里惹大人生气了,等大人好了,我会去乌安帮找你的。谢谢你的早饭啊,不送了。”

      说着她把门拴上,回头对着陆绎谄媚地笑了笑。“走吧,我们去练剑吧。”

      “你都认识什么乱七八糟的人?”

      “不是啦,他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,其实您也认识,只是您忘了。”她学着陆绎的姿势耍着剑,却是有些勉强,自从用起手铳之后,用剑已经开始生疏了,自己竟连十三岁的陆绎都比不过吗?

      她还确实不是普通的丫鬟,陆绎想着,府里从就没招过这种年轻的丫鬟,虽然动作不算标准,但是还是学过武功的样子。府上除了岑福岑寿会来与他一同学习练剑,平日里也没有别人了,就算是有女学徒,这身手未免也有些笨拙。

      “不是这样。”他看不过眼,陆绎牵起她的手,把剑握到她手里,领着她舞起剑来。

      他的手温温的,把她的手包在掌心里。今夏不由地脸一红,还想起在树林里,陆绎握着她的手,用手铳把鸟打下来。想着,她嘻嘻笑起来。陆绎听见她咬着唇窃笑,低头看她,“你笑什么?”她抬起眼,那含着盈盈笑意的眼眸里,他似乎是看见了自己,却又有些陌生。

      女孩在他怀中笑着,他心里却像被狠狠地撞了一下,“咳,动作要做到位。”便匆匆放开了女孩的手,逃也似的拿回自己的剑。

      “林姨!”女孩跑开迎上一年轻夫人,“药煎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“趁热喝了吧,情况可有变化?”

      “没有,但是他昨夜想起一些了,”女孩显得有些雀跃,“他想起我们看过花灯来着,想必还是能恢复上来的。”她端起药碗,转过身来,“……呃,少爷,来,喝药。”

      陆绎看了那药一眼,面上不情愿。今夏便舀了一勺,递到他唇边,“我不想喝。”

      “您得喝。”

      “我们……何时去看的花灯?”陆绎挠了挠头,“你是不是还剪了剪纸?”

      “您果然想起来一些了,说明药还是有用的。您快喝罢。”

      他勉强地看着,还是不肯张嘴。

      “哎呀,您快喝罢,您看我手都举酸了。”女孩撒娇地还跺了跺脚。

      他只好勉强地就着她举着的勺,把药全喝下。

      今夏看了一眼空了的碗底,才满意的笑了,“您记得我们看了花灯,剪了纸,可还记得我剪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是飞鱼。”陆绎神色一变,“飞鱼是……是锦衣卫的象征。”

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陆绎上下打量着她,“你不会是爹爹娶来做小妾的吧?”

      “啊?”今夏这才惊了,“你在胡说什么啊,”她嘀咕起来,举着空碗就走了,“我才几岁……我怎么可能嫁给你爹呢,就算你爹要续弦,也不会找个我这样的吧。”

      “那你为何剪了只飞鱼?”陆绎跟到她身后,“难道不是仰慕我爹爹?”

      “闭嘴!”她来了气,“你再胡说,我不给你饭吃了。”

      “你果然不是丫鬟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飞鱼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”

      没想到十三岁时大人话还这么多,今夏心里嘀咕着,不仅话多,想象力也丰富得很。她捂住耳朵叹了口气。快来人救救我吧,这小少爷什么时候才能长回二十二岁呢。

END.


不想再瞎掰太多原创剧情和剧产生剥离感,

因为写八岁陆绎的大大也非常多,既然有人点到了我就写了十三岁的陆绎。

其实我觉得十三岁的陆绎和十五岁的陆绎也是有趣得很,

虽然都成熟感了,但是很明显还是带着陆绎身上的傲娇气质。

口嫌体直的病是年纪越大越严重,

然后少年陆绎因为年纪太小我也不想随便开车搞得很过分

脑子一热就差点给写成通房丫鬟什么的,

但是因为剧中陆绎虽然彼时已经开窍,

可当时两人心意还没有互相明确,我就不太想那样子。

其实我是很想写现代AU了,

但是我现在写作语言已经半白话文化了(可又差点意思

一直写不顺手,还得多努力=-=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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