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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绎夏】飞鸟与鱼 03

♦️剧设改写陆大人x袁捕快,双向暗恋暧昧期。

♦️《一梦》续写,请翻合集或👉【目录总结帖】

♦️全文4.5k流水账式中短篇,喜欢请给我❤️和👍🏻


飞鸟与鱼 03

  今夏看陆绎气成那副样子,当下就后悔了。

  “哎呀大人……”她为难地追上陆绎,难得噘着嘴小声发嗲,“刚不是说好了不生气的嘛,早知道就不告诉您了。”

  他余光看那小捕快委屈巴巴地瘪着嘴,又完全忘了之前提亲之事那些不快。

  袁今夏是想气死他,他原觉得自己的心意也表现得足够明显了,她再是木讷也应是知晓一二罢。这厮看起来像是全然不知的模样,方才消了气,又毫无芥蒂地跟上来,还讨好着说:“大人,我们来此处做甚,曹昆之死时隔两月,此处难道还有线索不成?”

  陆绎走进破屋看了看,又一跃上了屋顶,今夏在下面伸着脖子,“这、这……大人,上次的弩箭就是房顶射出的,没错吧。”

  “是啊。”陆绎这才说了一句话,垂着头看那屋顶的瓦片,“袁捕快觉得兵部布防图失窃,与有毒丹药一事,有何联系?”

  “呃……能有何联系?”今夏一手遮着那午间的日头,伸着脖子看着屋顶上的陆绎,“一边是倭寇,一边是毒害圣上,除了那相似的弩箭,应当无甚联系?”

  陆绎微眯着眼,“曹昆因告发布防图一事背后主使被灭口,许朗被撤换,徐大人因丹药一事而失势。这曹昆与徐府的侍从,死法相同,杀人的又是相同的弩箭。”

  背后势力是何人,他心里已有个大概,不过是现下无证据罢了。

  今夏在底下有些着急,又晒得睁不开眼,“大人……您不是找我来帮忙的吗?”

  “是,但我方才亦让你回去了。”陆绎瞥她一眼,从屋顶上落下来,冷哼一声,“还有,你的轻功,是该好好练一练了。”

  “呵呵,大人您教训得是……”今夏想着他定是还在气头上,只能谄媚地笑着,“大人,喂药一事……卑职虽然占了您的便宜,但当时无人在场,您的清誉还是在的。”她还笑眯眯的仰着脸,“卑职又不会以此要挟,您何必这么动气呢。”

  “要挟?”他余光一瞥那小捕快笑得像只小狐狸的模样,不禁又要逗她,“你能要挟什么?想要我负责?”

  “呃……”她一懵,拼命的摆手摇头,倒是满脸尴尬,“怎么会?大人当时昏迷未醒,卑职若是如此不是等同于讹诈吗?”

  原是想调戏一下这小捕快,陆绎又是被她堵得气都上不来,想来这女子明明相貌普通,身材更是无甚优点,又不是世俗喜欢的贤淑女子,却莫名其妙的满地烂桃花,语气也里也带了点酸,“袁捕快这般正直,难怪谢少帮主不远千里来到京城,这次怕不是要上门提亲了?”陆绎深吸了一口气,抬头看向远处,倒是装作不在意地随口说起,“昨日谢霄去六扇门找你了吧。”

  “哦。”她想起来,点点头,“听说是来了,但卑职昨日不是有差事吗,就没在六扇门,今早师父他们告诉我的。”她也没管陆绎听没听着,“哎呀他也不是来找我的,不过是乌安帮的生意正好到京城,顺道罢了。他还说要发展乌安帮在京城的漕运据点呢,以后可能会常来。”

  ……竟还要常来。

  他已经不想接话了。

  “你轻功这般样子,杨捕头可知道?”陆绎一回身像是要回去了,今夏听他话锋一转,意思好像是要告状,略微着急地跟上他,“大人您可不能告诉师父,不然他定会日日逼着卑职晨起练功的。”

  陆绎没好气地一把将她拎上马,“练也是应当的,你这般身手,平日里也捉贼也就罢了,真遇到甚危险,自身都难保。”

  她手忙脚乱地翻到马背上坐起来,还求饶地看着他,“大人……”

  “不想让你师父知道,休沐时晨起便到府上来找我。”看陆绎已经一下骑着马出去了,今夏心里直犯嘀咕,明明她之前感觉陆绎变得好相与多了,最近怎么又这般难伺候了?一会儿这一会儿那的,现在还想跟师父告状了。


  后来陆绎倒是再没提起提亲之事了,今夏想着他应是寻着别的法子了吧。

  结果那日在六扇门练功,杨岳倒是说起,说今日巡视时见陆府来客了,还是远客。

  “来客?”她倒是不禁有些好奇,陆家一向凉薄,朝中虽说与严家交好,往来也不甚密切,一般也无人敢攀附。

  “听说是从杭州过来的,我瞧了一下,那马车下来的还是一年轻女子。”

  今夏抬起眼,“年轻女子?”

  难道这就是陆绎躲亲事的新法子?真如她之前所言在江南找了一女子?

杨岳点头,“嗯,看上去比你还小一些。”

  “……是来相亲的?”谈起陆绎的八卦,她声音都小了许多,“说起来陆大人上次说那婚事,我可没帮上他忙。”

  “哪有一女子单独上门相亲的,你这说的什么话。”杨岳笑着揶揄她,“你怎的不帮帮陆大人,我看你那日与大人当街牵手,以为你是真要嫁他了呢。”

  “当、当街牵手……”被杨岳一说,她才想起来,又尴尬地拍他两巴掌,嘴硬着,“你说什么呢大杨,我与大人何曾牵手了,你别胡说八道。”

  “不记得算了……”杨岳翻个白眼,“对了,谢霄日日来六扇门寻你,你怎的不理他?”

  “嗨呀,他定是想骗我请他吃饭,再说了……我要当差的,他毕竟是少帮主,此次来京城也是做生意的,日日不做事和我呆在一起,上官姐姐怎么想。”今夏带着一脸精明的笑容,“但在扬州我也吃了他不少,嘿嘿……等他什么时候要回去了,小爷姑且也请他喝一顿酒吧。”

  “你倒是仗义,我还以为你是怕他真要娶你,不敢见他了呢。”

  “说什么呢。”今夏上去就是一脚,“我早不都跟他说清楚了嘛,只当他是兄弟,再说了嫁给他还要远嫁到扬州,我们孤儿寡母的,你舍得我呀我娘都舍不得。”看杨岳那副看热闹的眼神,今夏白他一眼,“你就看热闹吧大杨,过些年就轮到你相亲了。”

  她一转身,蹦蹦跳跳的推开门,“走啊,当差去。”


  不日便是七夕,她本是想七夕当晚值夜,这般热闹的日子,夜里定是能抓不少贼人,能拿不少赏钱呢,结果娘却说给她告了假,当晚要她再相一次亲。她真的是怕了,什么啊,上次被陆绎打断那次,易家老三后来又来找了她一次,烦都烦死了。她可不想再相别的了,她就说好不容易节日得了空,和谢霄上官曦也快回去了,趁此机会一齐去逛逛。

  七夕是女子们乞巧、求姻缘的日子,她娘前天夜里就用凤仙花给她把指甲裹起来染甲,第二日晨起一拆,十指皆是染成了橘红色。今夏虽是觉得新鲜,心下好奇便试了试,但也是极为不惯的。她向来皮糙肉厚的像个男人似的,但好在手还算小巧,染了甲倒是不突兀,只是难免有些害羞,那双手一直藏在袖中。

  这是七夕告了假,可不是什么休沐,她今天就不去找陆绎了吧。

  让他看见这样子,搞不好会被笑话。


  陆绎也是难得得了空,本想在府上休整一日,偏偏碰上七夕。

  原七夕是女子的节日,跟他也并无关系,还不是因为他杭州的表妹淳于敏最近到了京城治病,住在府上。府上就他和爹两个人,哪知道什么女子七夕节该怎么过,还好是府上有个管事的老妈妈还懂这些,不然倒是显得委屈了敏儿。

  他爹是对去世的娘亲心中有愧,待他母家亲戚都颇为照顾,竟还叫他这夜里陪敏儿出去逛一逛。陆绎不情不愿,但又不想让敏儿难堪,还是领着她出门了。

  他大概知道他爹是故意的。

  他与敏儿自幼相识,娘亲去世前来往也还算密切。

  后来他娘去了,他就鲜少与亲戚接触了,后来又是专于练武,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女子,他爹向来严苛,不愿让他娇生惯养,身边连个服侍的贴身丫鬟都是没有的。

  再者说,敏儿虽是娇弱,但也不像是病得要进京寻医的样子,这一路上舟车劳顿来到京城,要真有病,不死也去了半条命,哪会让她这样长途跋涉过来。

  多半只是想撮合他们成婚罢了。

  他若是现下仍不识袁今夏也就罢了,可能真的会依了父亲的意思娶妻生子,偏偏他现在就喜欢上那个小冤家了,眼里哪还容得下其他女子。只怕是袁今夏那一出戏,还起了反作用,他爹现在要他娶妻的心情更是急切了。

  最恼人的还是袁今夏那个女人。

  谢霄当初那样追求,她躲都来不及。袁今夏毕竟不是一般女子,那等普通的追求方式想必也是行不通的。何况时至今日,他都还不曾确认过她的心意。


  七夕的夜里,京城也是热闹非凡,祭拜乞巧的,求子求姻缘的,什么都有。他不禁想起当时在扬州与今夏在河边放花灯的那晚,那女子难得着一袭紫檀色衣裳,在那焰火映照的小河旁,回想起来倒真的像是在做梦一般。

  陆绎只觉得枯燥无味,耐着性子陪她逛。幸好敏儿鲜少出门,带着贴身丫鬟四处看,很感兴趣的样子,聊得颇为热络。他站在那桥头,觉得无趣,却忽然听见,“今夏今夏!”

  ……是谢霄的声音。

  他倒吸一口气,才看见今夏站在河边晃悠着,那女子今天穿了水绿色的齐腰襦裙,没个样子的甩着腰间的涤带,手上竟还装模作样的拿了个团扇。陆绎看她满脸不自在,举着团扇的指尖竟还染了甲,倒真打扮得像模像样的。平时束袖惯了,女子此时露出一点细白的手腕像是很不习惯,一直扯着袖子。谢霄杨岳和上官曦在一旁拿着几支焰火正放着。她被谢霄唤过来回过头,冲他拒绝般摆摆手。陆绎往前迈了几步,走到她身边,她都没反应过来。

  她好似低着眉,有意无意的拨弄着她手上的那根手绳,“咳。”他低头看着今夏,忍不住出声提醒。

  今夏一抬头,见到是他,有些尴尬似的,吓得扇子都差点扔了,又忙把手背在身后,“呵呵……大人,这么巧,您怎么在这。”

  “表妹来京城治病,小住一阵,我便陪她来,随便逛逛。”他望了一眼在旁边摊子的敏儿,有些无奈,又抬眼打量着她的模样,忍不住轻笑,“最近倒是总见袁捕快穿得这般像个女子,有些不习惯了。”

  “呵呵呵……卑职也是、也是难得才这样,都是我娘怕我嫁不出去,七夕嘛,我和上官姐姐本是来乞巧的,这不一有机会就……”今夏有些尴尬地应和着,伸头看了看他身后顾着逛的敏儿,又带了点揶揄的笑容,“您这表妹……不会是千里迢迢从江南过来与您相亲的吧?”

  听她这话题走向就不对,陆绎板起脸背过手,冷声道,“家父与舅舅确有此意。”

  闻言那女孩反而嘟着嘴,又看了看淳于敏,低下头,“喔……表妹与大人郎才女貌,你们甚是相配。”她又似有些不忿似的拨弄着手绳上的珠子,言语间也有些不快。

  陆绎轻瞟一眼那小捕快蔫了似的低着头玩着那手绳,心里却觉得有些痛快,忍不住嘴角就带了点笑。漫不经心随口一问,“一直戴着?”

  她难得有些羞赧,又忙把那手绳藏到袖中,偷看他一眼,“呃,嗯……大人不是不让我、不让我摘下来吗?”

  “你倒是难得听话。”想起先前那些事,陆绎也不自在地咳了一声,“听说你后来还是与那易家老三相亲了。”

  “啊?锦衣卫连这都知晓?”她有些惊慌地仰脸看他,眼神闪烁了一下,“……嗯……那易先生上次匆忙一见,说、说还挺中意我的。”她有些不好意思,挠了挠头。

  陆绎想起来她上次相亲那模样,又烦闷的舒了口气,“哼,那怕是要恭喜袁捕快了。”

  那女子傻笑了两声,又嘟囔着说,“可我觉得他那人真的是……着实有些迂腐。又是要我熟读女诫,又是要我以后在家相夫教子……”

  陆绎皱着眉,就想撬开她的脑子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。这下光是想想都快气笑了,双手背在身后略略捏紧了拳头,又听那没心肝的女子有些不忿,“还说成婚后不许我在六扇门当差了。”

  今夏絮絮叨叨半天,还有些委屈似的,“我不想嫁他那样的。”

  “那你想嫁给谁?”

  陆绎侧过脸看她,也不知道自己这话里是带着点酸,还是真心在问。

  只是袁今夏别过脸去,看着河中的灯影,有些羞赧地看他一眼,笑了一下,没有回答。

  那笑容倒是让他一瞬有些晃神。

  “大哥哥。”敏儿从后面跟上来,今夏也回过头看着她,敏儿看着他的脸色,“这是……”

  他才开口,“这是我表妹……淳于敏。”

  “敏小姐。”今夏讪讪地招呼着。

  他回过头想同敏儿说,“此人是……”

  “同僚!呵呵……”今夏抢着回答,“我是六扇门捕快,偶然间与大人一同办过案。”

  被她抢了话的陆绎皱着眉瞪她,不就是介绍一下,倒好似怕他会说出什么话似的。他又不是袁今夏,哪儿编得出什么胡话来。他要说的话,肯定是句句属实啊。

  敏儿只冲她颔首笑了笑,陆绎在一旁忍不住叹口气。

  见谢霄正要走过来,他背过身,临走还嘱咐着,“记得你先前答应好的,休沐时到府上来找我。”

  今夏一惊,慌张地应着,“啊……哈哈哈哈是,大人!”

  心里却暗骂着陆绎,在表妹面前瞎说什么呢?这样乱讲她脸还要不要了?

-------TBC-------

最近三次元比较忙,

之前我微博也说过了,

在身体问题和工作问题间不断纠结着,

比较焦虑,也就是抽点时间写文。

我对这篇的框架也还不太清楚,

但是陆老师那边解决得差不多我就会全心写完这篇,

这篇不长,真的不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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