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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绎夏】飞鸟与鱼 04

♦️剧设改写陆大人x袁捕快,打破暧昧双箭头。

♦️《一梦》续写,请翻合集或👉【目录总结帖】

♦️全文7.1k流水账式中短篇,喜欢请给我❤️和👍🏻

****部分段落对白借鉴电视剧&原著小说****

飞鸟与鱼 04

  隔日就是休沐,今夏一早就去了陆府。陆绎那时说是要指点她轻功,当然,她其实没那么想去,只是陆绎都已经说了两次了,感觉再是不去,就有些不识抬举了。

  况且还当着他表妹的面,也不知道是想干嘛。

  他不会是故意的罢,万一她表妹恼起来,到陆指挥使面前告状,把她当做是横刀夺爱的女人,到时候横尸何处都不一定呢。她本想着进了陆府会不会遇见管事儿的或者干脆遇见陆指挥使,可能就当场给她打发回来。

  但陆府一向是下人极少,偌大个府邸清晨也就寥寥几个家仆。

  不过想来也是,陆府除了他们父子二人,岑福岑寿,现在也就还多了个淳于小姐,根本也没几个人住。

  陆绎已在庭中了,今夏见他正练剑呢,就站在一旁等着。她今日穿着一身轻便的粉紫色罩甲束袖,倒是活泼。

  还没等她打招呼,陆绎挥刀劈下庭中树的一截小枝,一个横挥将那截小枝打入院墙上挂着的木靶上。

  “哇……”她不自觉张嘴感叹,这小枝是怎么就插进木靶中的,她都还没想明白。陆绎这才侧过脸,“来了。”

  “大人真是好功夫啊。”她连忙奉承道。

  “你的手铳呢,”陆绎瞥她一眼,剑指木靶,“你就站在原地,试试,击断木枝而不击中木靶。”

  今夏一愣,没想到一上来就是考她。

  “呃,这……卑职尽力而为。”她答应着,却没什么信心。不说她距离木靶有点远,角度也是略微有些尴尬,如何能准确的击断木枝而避开木靶,她举起手铳,眯着眼瞄准半天,才扣下扳机。

  别说是木枝,她连木靶也都没打中,离得远,那钢弹威力也不大,只在靶子下方的墙上打出一个小凹洞,最后滚落在院中。她茫然地挠挠头,又调整了一下,试着击出一子,这次却是打在了靶上。

  陆绎把那佩剑左手反握到身后,来到她背后,右手扶住她握住手铳的那只手。仿佛被陆绎环入怀中,她不由自主一颤,余光瞥到陆绎靠在她身后,她吞咽了一下,没敢吱声。陆绎的胸口就贴在她背上,她情不自禁就开始脸红。确实是从下扬州以来,她与陆绎熟识之后有些没距离了,但这又跟平日里那些碰撞又不同,这明明是可以规避的肢体接触。

  这毕竟,男女授受不亲啊。

  但陆绎倒是十分冷静,他一手托着她的手,演示着一下、两下、三下,一截截的打断那木枝。他这才低下头看那愣住的女子,她平日里那般机灵,这一下却是傻站着没吱声。陆绎轻笑一声,放开了她的手。

  今夏刚被他握住手时,原是觉得觉得是否有些不妥,等他三次击断那小木枝,小捕快一瞬间目瞪口呆什么都忘了,半晌才回过头来,叹为观止得几乎说不出话来,她有些激动,“……大人,我看您平时也不常使手铳啊,怎的这般厉害?”她不由自主地就扯过陆绎的胳膊,笑眯眯地恳求着,“您一定得教教我!”

  那小捕快拽着他的胳膊蹦蹦跳跳的,陆绎拿过她手中的手铳,思索着,“如今看,这手铳还需要再改,许是该换个弹簧罢……”他抬眼看着今夏含笑的眼睛,调侃道,“袁捕快日日拿着手铳,应当好好练习才是。”

  “哎呀,锦衣卫果然是锦衣卫,剑也是使得极好。”她一脸崇拜地奉承着,“那一招是怎么使出来的?”她又拉过陆绎手中的佩剑来看,絮絮叨叨地,“不过您这剑也不同,像我们六扇门的朴刀就重得多了,也没这般锋利。”

  陆绎由着那小捕快拿着他的剑随手舞了舞,她一得意,也撩起地上的落叶劈了一下,却听得“砰”一声瓷器跌落的声音。

  “啊!对不起,小姐。”淳于敏和她贴身婢女鸳鸯正站在长廊上,鸳鸯原端着碗,被小捕快挥起的落叶一惊,把那碗热腾腾的鱼片粥整碗给掉在地上了,那婢女忙掏出手帕,“小姐您没烫着吧。”

  “没事……”敏儿见陆绎看过来,讪讪地退后了一步,“大哥哥,原来有客人在,敏儿近日食欲不振,鸳鸯给我做了粥,原是想让大哥哥也尝尝……”

  陆绎抿起唇没说话,今夏倒是慌张地收起陆绎的佩剑,“对不起对不起,是我吓到了鸳鸯姑娘,敏小姐您没事吧。”她几乎吓出一身汗,也是还好没烫伤这位娇小姐。别说她这淳于大小姐是来和陆绎相亲的,就算是陆家一般的亲戚她也是开罪不起的呀。

  “不打紧的,”还好淳于敏看起来还算好相处,她打发了鸳鸯去打扫,又抬眼看着今夏,“……呃,前日还未曾问起,请问姐姐怎么称呼……”

  “啊,我叫袁今夏,敏小姐唤我今夏就行。”今夏抬眼看了看陆绎的脸色,他没说什么,只是默默把她手里的剑接过来,放回剑鞘中,她回头热情地招呼淳于敏,“我听说敏小姐从杭州来,可是吃不惯京城的吃食?”

  淳于敏有些尴尬,“呃、嗯,倒不是大哥哥府上的人做得不好,是敏儿原本胃口就不好,加上最近天热……”

  “要不这样,我有个朋友,饭做得可好了,南方菜他也可以做。”今夏回头看陆绎,“大人,要不卑职去叫大杨给敏小姐做点吃的?您知道的,大杨饭做得可好了,糕点他也会做的。”

  敏儿有些不知所措,“呃,夏姐姐,那会不会太麻烦了……”

  陆绎坐到院中的石桌旁,有些无奈地抬了一眼,“那就让杨岳做些清淡的吃食吧。”今夏忙走到他旁边,笑眯眯地伸出了手,陆绎没好气地摸出一两银子放在她手上。

  今夏窃笑着还得寸进尺,小手还摊着没收回去,小声道:“大人,上次说好的一两银子您还没给我呢。”

  男人低头无可奈何地轻笑一声,又拿出一两银子给她,“银子的事,你倒是记得清楚。”

  “那当然。”她的笑容略带狡黠,把银子收好,回身跟敏儿说,“敏小姐可有什么爱吃的?西湖醋鱼,龙井虾仁,如何?”

  敏儿客气地颔首,“无妨的,谢谢姐姐了。”

  今夏本就是应付陆绎才来的,又不是真想练功,拿了钱就只想着溜了,陆绎还开口叫住她,“你……”

  “嗯?大人还有何吩咐?”她正是要跑,有些讪讪地停下来回头。

  “我叫你走了吗?”陆绎有些不爽,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说:“敏儿初来京城没几日,你若是得了空,便陪她去逛逛吧。”

  “那是自然,”今夏倒是不推脱,热情地拉住淳于敏,“敏小姐,有什么事,想去哪玩,你都可以遣人到六扇门来找我,不要跟我客气啊。”

  “那真是谢谢你了,夏姐姐。”敏儿挺高兴地拉住她,“敏儿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在京城也没有熟识的女子,夏姐姐得空若愿意来找敏儿,或是带敏儿出去逛逛就太好了。”

  想起以前那些事,陆绎难免有些不放心,嘱咐着,“敏儿向来娇弱,你可别教坏了她。”

  今夏那笑脸一下垮了,皱着眉抱怨,“……卑职怎么会?”

  “绎儿。”

  那低沉的嗓音让今夏汗毛倒竖,她立马讪讪地闭了嘴,默默地颔首转过身来,迟疑了一下,“呃,指挥使大人……”

  “姑父。”敏儿也乖乖颔首。

  陆绎也起了身,“爹。”

  陆炳看她一眼,她吓得腿都发软,“敏儿,你先回去,我有事跟他们说。”敏儿乖乖地点头,“那敏儿先回房了。”陆炳见敏儿出了院子,才沉声开口,“一大早,袁姑娘为何在此……”

  “回禀大人,卑职、卑职是临时有要事向大人禀报,”她一紧张,张口就开始胡说,“一大早的,扰了大人您的清静,卑职有罪。”

  “有何要事,把手铳都掏出来了?”他瞥了今夏一眼,又看了看陆绎。

  今夏自知胡说八道被拆穿,犹豫半天也没敢再开口,陆绎却向前一步说,“爹,是我唤她来的。”

  “陆绎!”陆炳有些严厉地开口,“敏儿还在这里,你把别的女人带到家里来,你什么意思?”

  这听着有误会,今夏抢着开口,“那个……恕卑职多嘴,大人不是那意思,”她有些慌张,把陆绎给的银子掏出来,“大人是见敏小姐近期食欲不振,唤卑职去寻些女儿家喜欢吃的点心来,那个……毕竟敏小姐是姑娘家,想着卑职与她往来方便些,所以……”

  “袁今夏,你闭嘴。”陆绎打断她,“你走吧,这里没你事了。”

  今夏被他那凶巴巴的样子吓了一跳,看了一下陆炳的脸色,讪讪地鞠了一躬,“呃……那,卑职先告辞了。”

  她忙退出院子,逃也似地跑了,一路上还到处看,就怕半路被陆炳派人弄死她。也太吓人了,早知道就不听那陆阎王鬼扯了,这戏做的有生命危险啊。她赶紧去六扇门找了杨岳,然后去市场买了菜,也不敢怠慢了淳于敏。

  等她去杨岳家拿了食盒,送到陆府,鸳鸯问她要不要与敏小姐一同用晚膳,虽然鸳鸯说敏儿不同他们陆家父子俩一起,是单独用膳的,她都没敢进门。

  想来陆炳是以为她来敏儿面前挑衅来了,她哪还敢撞上去,他们父子俩刚都一副要吵起来的模样,她要再出现,怕是没有好果子吃了。她和鸳鸯寒暄两句,正是要走,没想到陆绎却出来了,一副是要出门的样子。

  “大人……”她尴尬地打招呼,“那个,我是给敏小姐送点饭菜来的,这就走。”

  “去哪?”陆绎出了府邸,“用晚膳了?”

  “哦。”她有些尴尬,慌不择路地就想跑,“那个……卑职正要回家用饭呢,我娘正等着我呢。”

  陆绎瞥她一眼,“你躲什么?”

  “没有没有。”她一阵心虚,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心虚,说到底她又没跟陆绎有什么,但现在却是做贼一样。


  他眼看着那小捕快有些惶恐地跑了,他默默跟着出了门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其实是陆绎今日和他爹争吵两句,就不想在府上用晚膳了,借故就出了门。其实他爹不接受今夏他大概是有个心理准备,但没想过袁今夏也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。

  “诶,今夏?”谢霄从后面跑过来,没追上匆匆跑走的小捕快,只回头看了他一眼,“怎么是你?”

  又是这阴魂不散的谢霄,陆绎语气生硬地开口,“你看清楚,这是陆府。”

  “陆府?今夏去你家干什么?”

  绎低头轻笑一声,“这是我们二人的事,与你这个谢少帮主有何干系?”

  “陆绎,你是不是也喜欢袁今夏?”谢霄一把扯住他,不让他走。他无可奈何地停下脚步,一把甩开谢霄的手,陆绎只白他一眼,又烦躁地移开视线。谢霄还不死心,“你若对她不是真心的,就不要跟我抢。”

  “我根本没有想过要跟你抢。”陆绎把手背到身后,看都懒得看他一眼。

  谢霄也是不爽,叉着腰,“那你就离今夏远一点,别让她整天跟着你,她毕竟是个女子。”

  “我说不跟你抢,是根本不用抢。”陆绎侧过脸看他,“是你的就是你的,不是你的再怎么抢也没有用。”陆绎略微不屑地看他,“你觉得她心里有你吗?”

  “你……”谢霄一阵来气,看着今夏的背影,又说,“我不在乎,反正我就是喜欢她。”谢霄瞥他一眼,迈了两步打算追上去,“我找她吃饭去。”

  真的是太烦人。

  好不容易离了扬州,谢霄这阴魂不散的东西还跟上来了。

  虽然他心里大概知道袁今夏对谢霄是没意思,但是却仍然在意谢霄纠缠在附近,她这个人不善拒绝。放花灯那夜她就说跟谢霄说清楚了,但谢霄却缠了一路,还跟到京城来,她又是个没分寸的,所以谢霄才总是生出一些希望来,像个烦人的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。


  今夏这天是刚当完差,就有陆府的下人来请她,说是陆指挥使请她上门一趟。她战战兢兢地跟着去,心里直骂陆绎。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的,怎么这事儿就成这样了呢,这戏她到底还要演到何时去啊?要是到了府上,陆绎不在,她也不知道会不会说漏了嘴。

  到了陆府果然也没见到陆绎,下人将她引到前厅,只见陆炳在,放了好些上好的布匹,桌上也是瓶瓶罐罐的好似女儿家的胭脂水粉。她也没敢多看,颔首讪讪地行礼,“指挥使大人,不知遣卑职来所为何事……?”

  “之前南下,小儿受你照拂,这些,就算是陆家的一点心意。”陆炳遣人封了一百金,“袁姑娘也是待字闺中,这就算是送给你做嫁妆了。”

  今夏都快吓出汗了,这一下子又是送银子又是送嫁妆的,她当然是也很想要啊,这么多银子呢,但是无功不受禄,他前几日态度还这般差呢,这一下子送这么多银两,不会是有诈吧。她脸色尴尬,还在寒暄:“这……卑职其实平日里也得大人照顾,那事之后大人也赏过我了,还给我加了俸禄,这、这些布料这般金贵,卑职日日在六扇门当差,怕是无福消受……弄坏了多可惜啊。”

  陆炳并没有给她推辞的机会,“一会儿我让下人给送到你府上,你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?”他只盯着那有些惶恐的女孩,“你救小儿这情,陆家一定会还,只是你毕竟……哎,你与绎儿的事……”

  “是是是……”陆炳这一说,她倒是有些烦心了,好像是她非要缠着嫁给陆绎似的,她舒了口气,耐着性子,“是这样的,卑职自知与大人身份悬殊,无意高攀,大人兴许是念在南下时出生入死的情义,担心卑职嫁不出去,想给卑职一个名分罢了。”她假笑着不显得失礼,奉承着,“大人的婚事,自然是全由指挥使大人您做主了,卑职是不会以此纠缠陆家的,若是因为这事,卑职就不叨扰了。”她笑眯眯地,“若是敏小姐需人陪伴,倒是可以遣人来找卑职,随时奉陪。”

  她也没等陆炳同不同意,转身就想走,一回头却看见陆绎匆匆进来,“今夏。”

  小捕快一脸不爽,也没给他个好脸,“卑职还有事,先行告退了。”

  陆绎见她那副样子,有些着急,回身看着他爹,“爹,你找她来做什么?”

  “我还想问你呢,你总是深更半夜跑到人家家门口作甚?”

  本是兴冲冲的陆绎一怔,脸上倒是有些挂不住。他那几日烦心,几次遇到谢霄心里不爽,又是听说今夏还要相亲,夜夜睡前都去今夏家附近,见她熄了灯,才回府。

  没想到这也被他爹知晓了。

  “爹知道,你心里觉得亏欠了他。”陆炳沉声开口,难得耐着性子,“她既有恩于你,爹不会为难她,只是为什么没必要非把她娶回家吧。”

  “爹!”陆绎侧过身,有些烦躁,“我不仅是为了报恩,她、她是我……”

  那话已到了嘴边,他却说不出口。

  “我已派人查过了,”陆炳喝了口茶,“她虽然身家清白,但一个未出阁的女子,日日在六扇门当差,抛头露面,成何体统啊?”

  陆绎不免觉得这种说法有些恶心,“她并非一般的闺阁女儿,是同旁人不一样。”

  就这事他已经和父亲争执几次了,多说也无益,他想到今夏刚那气哄哄的样子,转身就追了出去。

  他寻着府后的院墙才看见那个女孩,她有些蔫了一样走得有点慢,陆绎开口叫住她,“今夏。”

  谁知她一听,还跑了起来,陆绎上前一把揪住她,“你跑什么?”

  她这才讪讪地回过身来,也不看他,瘪着嘴显然是心里有气,“……大人,戏唱到这里也该完了吧。卑职自知配不上大人,但也不必屡屡受这等折辱吧。”

  “你恼了?”见那小捕快难得真的动气,他难免心里有点急。

  那女孩气鼓鼓地开口,倒是牙尖嘴利的停都停不下来,“其实大人同敏小姐成婚也无甚委屈,虽然令尊眼界甚高,怕是想你与哪家高官女儿成亲吧。但也没关系,敏儿姑娘若是喜欢您,可能她也愿意做妾呢。您如今是不喜,往后可能就觉着她好了。”她踹了一脚脚边的小碎石,“再说了,您若是今后再遇见喜欢的,再娶一个便是,反正你们陆家多养两个三个的,又不是养不起。”

  今夏怀疑自己语气里是不是有些酸溜溜的,但是想来就一肚子火,“原本说好只是做戏而已,您这弄的,令尊当我是非你不嫁了。你们陆家可真了不起啊,大人的命也是真的值钱,令尊要送我那么多东西就只想我放过您。哼,不就几个臭钱……想来我就算是嫁给易先生……”

  听她说起这个,陆绎终究是耐不住,“你不是说了不愿嫁他?”

  “那也比嫁到你陆家强多了!”今夏也不愿服软,气冲冲地喊起来,“我若嫁他至少我也是个正妻,他一个穷读书的也未必养得起三妻四妾的,我若是运气好再给他生个儿子……”虽然易家老三还有兄弟,但若是生了儿子,那至少她在易家也是有一席之地的。

  想到那人迂腐的样子,她不免觉得有些委屈,想来过那日子也是难受,倒是有些难过得泪汪汪的。

  听她这一说,陆绎倒是快气死了,“你是这样想的?就为这一时之气,就愿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?”他大概是知道今夏在他爹那里受了气,那委屈的模样看起来还是在意的,又提起淳于敏,这下眼里含泪,就算说不在意他也是假的。那小捕快原说还想继续在六扇门当差那倔强的样子,谁知现在都开始考虑给那易先生生孩子了,“所以你觉得,我也应当与一个我爹觉得家世相当的女子成亲生子,是吗?”陆绎看她低着头,伸手一把捏过她的脸,“你以为我就不委屈吗?”

  那小捕快一时也是懵了,也不敢反抗,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,不太明白他什么意思。

  “你若是难过,我的肩膀可以借给你。”陆绎一把将她拉到怀里,一手搂在她的腰上,另一手扶在她脑后,他声音很轻,仿佛带着一声叹息,“只是不要再随便说嫁给别人这种话了,好吗?”

  话都说到这般了,举动也是这样的亲密,她再是后知后觉,也意识到了。其实她也不是第一次有怪怪的感觉了,只是一直没多想,也觉得不应该,只是原来在她不觉间,陆绎与她之间真的早已经发生了些什么了。

  她怔怔地伏在陆绎的肩上,反复思量着陆绎说的那句话,半晌一下双手推开他,往后退了一步,语无伦次地恼怒着开口,“你、你、你、你……我虽然只是一个小吏,你不要以为可以随便轻薄我!”

  “轻薄?”陆绎被她一说倒是想起来,皱着眉往前迈了一步,“明明是你先轻薄我的,你居然恶人先告状?”

  “我?!”她瞪大了眼睛又急又气地喊起来,“我何时轻薄过你?”

  “那日是你亲口承认的吧?”陆绎伸手抚上她的唇,她吓了一跳,倒是知道他是想说喂药的事,她一下贴到身后的院墙上,难免有些心虚。

  “那那那那是为了给你喂药!怎么能算是轻薄呢?”她靠在那红色的院墙上,有些瑟瑟发抖,陆绎迫得越发近,她脸红的厉害,竟是无处可躲了。她有些怂了,讪讪地笑着想从他胳膊下钻出去,“大人,这话您不能乱讲……”

  下一刻,陆绎便低头堵上她的唇。他的嘴唇滚烫,像是有些温柔地吻过她的嘴角,随后加重力度地压上她,含住她的唇微微轻吮。女孩一下子瞪大了双眼,全身都僵住了,动也不敢动,满脸通红慌忙闭上眼,那唇瓣被面前的男人反复轻啃,辗转吮吸,抢夺着她的呼吸。

  她一滞,连怎么呼吸都忘了,一睁开眼看这分明还是陆府后巷,怕是随时有人进来,她一下子猛地推开他。她慌得一下子手也不知道怎么摆,慌乱地看了一下道路两旁,却喊起来,“你疯了!被人看见了怎么办?”

  陆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“所以我之前跟你说,早点找个媒婆,我要上门提亲。”

  今夏一愣,看着他半晌,语无伦次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  看她这般样子,虽是有些羞恼,但没有发火,陆绎终于也心下安定了许多,语气里竟有些自嘲,“以前我想过与我相伴一生,生儿育女的女人是什么样子,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你这个样子的。”

  听到陆绎这话,她怎么也还是难以置信地样子,虽然他已说得那样明白了。今夏仰着脸,“你、你、你当真要娶我?”女孩那双眸子圆圆地,方才还带着泪的睫毛现在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,好像不相信似的。

  她又低下头,有些难过似的,“可是你爹不同意,我们还是不成……”

  男人轻抚她的脖子,安慰似的小声低叹,“你只需知道,我喜欢的是你,其他的你都不用考虑了。”

-----------TBC------------

恭喜大人终于表白了啊啊啊啊啊啊啊

这篇很快也完结了,我好着急要开民国坑我好怕我会流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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