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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绎夏】飞鸟与鱼 01

♦️《一梦》的番外or续写,剧设改写,双向暗恋

♦️《一梦》正文(短篇)

 【一】  【二】  【三】  【四】 

♦️全文4.8k流水账式小短篇,喜欢请给我❤️和👍🏻

写在前面:故事背景大概是从剧中丹青阁后切开改写,直接回了京城,没去杭州(表妹家)开始改写的,二人尚未表明心意。

  才从诏狱审讯出来,岑福跟上陆绎,“大人,您昨日吩咐的事,已经办妥了,衣裳是送到袁捕快府上还是……?”

  陆绎低着头沉声吩咐道,“自然是送到六扇门,让她当完差到北镇抚司候着。”

  “是,大人。”

 

  今夏穿着那身月白金丝线的襦裙,披着橘粉色的外袍,躲在在北镇抚司门侧,焦躁不安地站也不是蹲也不是的。倒不是她不敢进北镇抚司的门,平日这些锦衣卫也不是没见过她当差的模样,要是看她穿成这女子模样怕不是大牙都要笑掉了。

  这个陆绎,什么时候不行?就不能挑个别的时间吗……

  “鬼鬼祟祟的干什么的!”

  一把绣春刀忽而从拐角伸出来直指她的喉咙,今夏吓得一颤往后一倒,重心不稳地踩到裙角,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。

  “大、大、大、大哥……”她双手举在脸前,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他一眼,尴尬地笑着,“那个,误会……是我。”

  这高庆她也见过不止十回了,对她态度一向是极差的,但总不能换件衣服就不认识了吧。

  虽然她还重新梳了个头,一同送来的发簪步摇也簪上了,难得地抹了些脂粉。

  高庆也是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,“袁、袁捕快?你为何在这?”他看她这身打扮,倒是难为情起来,也不知道该不该伸手去扶她起身,只能讪讪地收回那把刀。

  “这、这个……是陆大人叫我来等他的。”她实在是不适应别人这样的目光,低着头自己勉强爬起来,赶忙拍了拍这新衣裳,就怕弄脏了。

  高庆反而红了脸,面对这样的她极不自在,“既是如此,你说一声,我们通传一下便是,何、何必站在这里。”

  难得高庆如此客气,她也是夸张地寒暄着,“那怎么好意思劳烦大哥呢,且大人办事要紧,我等等便是。”

  “袁、袁姑娘终归是一女子,独自站在门外,多有不妥……”

  要这么说,我进去也不妥啊。今夏面上笑嘻嘻地应着,心里一直止不住的念叨,要么你现在就把陆绎给我叫出来啊在这磨蹭什么呢……

  “高庆。”陆绎的声音忽而从旁边响起。

  高庆慌忙行了个礼,“大人。”

  “你在这干什么?”

  “呃……回大人的话,是、是……袁姑娘来了。”

  “袁姑娘?”这称谓听着倒是陌生,陆绎也是一愣。

  今夏像得救了一样从旁边蹿出来,她有些雀跃地作了个揖,“陆大人,您终于出来了。”

  这衣料不是他选的,制式也无特别嘱咐,本他就对那些无甚了解,平日里自己的衣衫都是管家去办的。为他人置衣倒是头一回,只吩咐了说衣裳要素净低调些,这身倒是超乎了他的想象。素净不失活泼,倒是极衬她的性子。

  他几乎愣了神,“呃……大人。”高庆一时不知是走还是留着,犹豫着问出声。

  陆绎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回了神,瞪了高庆一眼,“你还在这干嘛?”

  高庆见他面露不悦慌张地行礼,“属下告退。”

  女孩见高庆走了才讪讪地放下刚才那装模作样的女儿家模样,直起腰甩着手站在那,松了一口气。

  男人低着头看那女子粉白的脸带着熟悉的狡黠笑容,“我当袁捕快是不敢来了,要我去六扇门亲自请……”

  “卑职怎敢呢。”今夏笑盈盈地恭维着,看陆绎望着她身上的裙子又翻着袖子看了看,“大人,这衣裳是不是花了很多银子?”

  他瞟了一眼少女头上那步摇在她耳边摇晃着,伶俐的样子,迈开步子走了,略略回头看那少女提着裙子小步追了上来,难得地笑起来,“怎么,怕我管你要银子啊?”

  “大人您就是要,卑职也是付不起的。”她跟在后面甩着腰间的涤带,蹦蹦跳跳地跟着,一副虱子多了不痒的样子,“况且这也是大人您要求的,可不是卑职自己要穿的。”

  陆绎见惯了她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也不多苛责她,只放慢了脚步等那少女跟上,小声嘱咐着:“之后在府上可得注意礼节。”

  “大人大可放心,”她立即直了身子,挽起自己的手,挺着胸,“卑职定不会拂了您的面子,大人您知道的,这个编故事卑职最是在行……”

  想到她之前在林大夫面前胡说八道的样子,要是让她自己开口,又不知道会编出什么荒唐事出来,陆绎面露难色地看她一眼,“不必了,你还是闭上嘴最好。”

  “喔……”她委屈的样子感觉略显遗憾,只跟在他后面小步地走着。

  今夏战战兢兢地跟着陆绎进了陆府,看见传说中的陆指挥使大人,心里却有些打退堂鼓了。

  陆绎颔首,“爹。”今夏撰着自己的手,也跟着颔首,又偷偷瞅了一眼,看那陆炳看她一眼,她忙求救般看着陆绎,憋了半天,“见过大……”

  那男人回过头瞪她一眼,她慌忙改口,“呃……见过伯父。”

  差点露了怯。

  今夏面带微笑,心里暗骂着,她本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,哪儿知道那些官家小姐应当是什么礼节啊,唤声大人也不失礼罢。

  她跟在陆绎身侧,坐在厅中。只是那陆指挥使和陆绎虽是父子,关系看起来颇僵,言语间净是公事,语气也像是汇报一般。她低着头听得有些昏昏欲睡,半天才聊到她身上,她原以为陆绎编了个什么故事罢,结果他竟将她的真实身份全盘托出。

  “这袁姑娘,是上回与儿子一同去扬州协办追查那修河款一案的六扇门捕快。”陆绎这样一说,她登时坐直了身子瞪圆了眼看着陆绎。

  什么?这跟说好的不太一样啊?

  虽然他们也没说好什么,但不是说好的做戏吗?他这样一说,日后她如何脱身啊?

  她勉强地陪着笑,陆绎还接着说,“这次扬州之行几番艰险,也是多亏了她才全身而退。”她想陆绎指的是之前在枫林坳解毒一事,陆炳大概是明白他的意思,看起来倒并不十分感兴趣的样子,只捧着茶碗头也没抬,“是吗。”当然,如她师父所料,陆家这样的,对她肯定是看不上眼的。

  但是她礼数总得做足了呀,毕竟现下可是她的真实身份了。

  见陆绎还想说话,今夏抢着开口,她笑着颔首,“那!那都是卑职应该做的……”陆绎回过头欲言又止地瞪她,想让她闭嘴,她看了陆绎的眼色讪讪地声音都变小了,“哦……今夏作为下属,自当应该护大人周全。”

  “你……”陆绎一副要生气的样子,拽住了她胳膊。

  她慌忙把手从桌上收了回去。

  是了是了,就是这种感觉。

  大人不想成亲,就谎称与她生情,但他爹不可能同意的呀,他就可以借口心有所属,不愿成亲?大人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。

  她佯装要哭,低着头小声说,“绎哥哥,我们毕竟身份有别……虽然你对我有恩,我也还了,这、这应当也算是互不相欠了……”

  陆绎别过头眨了眨眼,“呵”地仿佛叹了口气。

  陆指挥使却起了身,并不想与他们多聊的踱出了前厅,“此事,再议吧。”

 

  陆绎走到院子里,今夏低着头紧跟其后,他走了两步忍无可忍地回头,她忽地撞在他肩上,“啊……”

  他低头看今夏捂着额头,冷下脸,“我不是说了让你闭嘴,你是听不懂人话吗?”

  “大人!”今夏一边揉着脑门,一边弯下腰,见没了旁人,声音也开始大了起来,“您要是不想成亲,便说自己在扬州遇着哪家小姐,我再编造一个与您不合的生辰八字,敷衍一下便可,为何要讲出卑职的真实身份?”

  陆绎烦心地解着手上的护手,“若只是一般人家的小姐,我要娶还不是随便就娶了?”

  那你可真厉害啊,非得是我这样的您才娶不得了?

  她也收起那副客气模样,仰起脸,“既然如此,卑职的戏也做完了,告辞!”她面上张牙舞爪的,其实也怕陆绎把她抓回来,一溜烟她就跑出了陆府,千万可别叫人看见了!

  她一路上把发簪和步摇都摘了,藏在袖中,只是这衣裳就不太好换了,就谎称是借的。她娘倒是看上了这套衣服,说让她明日再穿。她随口应着,也不敢和她多说,生怕漏了口风。结果第二日一早,娘亲就将她叫了起来。

  “你赶紧洗漱,那易家老三今日得空,过来相你。”

  “啊?”她尚未清醒,就被推着起来净面漱口,逼她换上了衣裳,还描了眉抹了粉隆重得很,她嘴里抱怨着,“娘,我今日还得当差呢……”

  “我已经跟你师父告过假了。”

  今夏百般不愿地被她娘亲拽着到那茶楼,才见到那易家老三,她老人家就溜之大吉了。她只尴尬地招呼,“易先生,您……您坐……”

  陆绎才从楼上下来,就看到这样一幕,那女人竟穿着他给的衣服,与其他男子喝茶,显然是相亲的模样,她着了不同于昨日的妆容,今日稍显浓艳,明显是隆重得多。他打发了岑福,来到她身后,垂着眸冷声道,“袁捕快。”

  她茫然地回过头来,“……啊?”

  陆绎都控制不住自己语气里的阴阳怪气,“还真不知道六扇门这般清闲,如今案子都没查完,你竟有空在此饮茶?”

  “大人……”她讪讪地抬头,又紧张地吞咽了一下,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。

  那易家老三也抬起头来,“呃……这位是?”

  “锦衣卫办事。”陆绎看都没看他一眼,只稍微露出腰牌,那易家老三就识趣地起身,“既然……既然两位有公务在身,那易某就不多打扰了……”

  今夏看那陆阎王面露不悦,只得赶忙起身解释,“大人,卑职娘亲今晨已向六扇门告了假的……”

  “告假?”陆绎挑眉瞥她一眼,“我何时准了?”

  今夏汗毛一竖,眼睛转了一圈,挠挠脖子,“……大人,卑职是六扇门之人,按理说……跟六扇门捕头告假即可……”

  陆绎扯出一个冷笑,回身就走,“呵,既不用我准许,那看来你每个月四两的补助无需找我要了。”

  “哎——”今夏一听银子也要飞,赶忙跟上去,“大人!”她提着裙子好不容易跟上陆绎的脚步,“大人……是卑职疏忽了,请大人恕罪。不知大人有何吩咐?”

  她追着陆绎到街上,转入旁边的小巷。

  陆绎没穿官服,只着一身长袍,走路带着风,“去与我一同寻那丢失的字画。”

  “哦……”她费劲地追在他身后,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
  陆绎语气平常,却话锋一转,“一会儿去寻个媒婆,择日我会上门提亲。”

  “啊——?”她忙跑到他身前,“什、什么?”

  陆绎停下来,耐着性子瞪着她,“提亲?没听见?”

  “不是……大人,当初卑职只答应了做戏,可没答应做到这份上……”今夏想来都有点退却了,而且昨日陆指挥使那般模样,想必是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,怎得还能同意他上门提亲呢,“再说了,令尊大人不是也说了,再议嘛……”

  “照我说的做就是。”陆绎见她只是面带犹豫,并没有打算要跟她商量的样子,今夏为难起来,要是娘亲知道她拿这婚姻大事来挣那点银子,搞不好腿都会被打断。她见陆绎不为所动的样子,只得撒娇般绕着圈想法子逃跑,“大人……这、这要是提亲前,你我如此频频相见,这不合礼数。”她作了个揖,却忍不住露出狡猾的微笑,“卑职恐怕是不能伴您左右了。”说完她就想要溜,但只听陆绎轻笑一声。

  “呵,礼数?”陆绎低下头,“你我之间不合礼数之事……”又从下至上打量起她,“多了去了。”

  她一愣,万万没想到陆绎竟然说起胡话来,慌张地站住,“大、大人……您可千万别这么说,这有损您的清誉啊。”

  “清誉?”他倒是想起来了,唇边也带了些意味不明的笑意,“那时在扬州,你我在周府夜里私会,孤男寡女……”

  她一惊,当初她明明是说要走的来着,没想到陆绎现下竟然倒打一耙,有些着急地解释着,“大人!那是为了朝廷办事,追查那十万修河款吧!”

  陆绎倒是笑了起来,“那后来我们在扬州共浴汤泉……?”

  想起那一幕,少女的脸上都透出不自然地粉霞,仓皇着说:“当时情急之下,大人是为了救我……那做不得数的呀!”

  “那后来在严世蕃的画舫上,同寝一晚……?”他挑着眉看了她一眼,要听她如何辩解,若有所思地想着,“想来也实在不妥……”

  “那、那不是都是配合大人做戏吗?”她看陆绎那奇怪的笑容,出了一身冷汗,“无碍的无碍的,这、这怎么能怪大人呢……”

  “袁捕快原不是欠我救命之恩吗?”陆绎又想起来在锁龙井时她许诺的事。

  今夏见他不再纠缠于方才那事,频频点头,“是是是……大人屡屡以命相救,卑职感激不尽呢。”

  轻笑着的陆绎理所当然地挑眉看着她,“于情于理,你都是该还的。”

  “还还还……”她呵呵地赔笑,跟着点头。

  陆绎敛起笑容,“那还不赶紧跟上?”

  “喔……”今夏思索了半天,没太想明白,还是追了上去,“大人,说来方才您说的那都是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,实在是做不得数的。”

  “虽是无奈之举,总是委屈了你。”

  今夏吓了一跳,这阎王居然说软话了,她立马雀跃地顺着往下说,“大人,卑职倒不要紧,主要是大人的清誉……”

  “为了我的清誉……”陆绎假意思索了一番,认真的点点头,“我也是应当负责的。”

  “不不不不不不。”今夏慌慌张张地摆摆手,“这、这这……卑职不会以此要挟,大人也是迫不得已,你我两家差距之大,实在是不合规矩……”

  “这你就不用管了。”

  他们俩总算走到北镇抚司门前,陆绎一把将她拎上马,她好不容易拽稳缰绳,那马就跑了出去,强行被他打断了商量。

  这个人怎么这般蛮横呢?

  她娘要是知道了这事,非得缠上陆家不可,锦衣卫又招惹不得,到时候她还怎么做人啊。

 

  终于是寻回周治熹从后宫倒出来的那些字画真迹,陆绎把物证带入诏狱之后,她便去了酒楼,将她之前偷偷存在店家里的一坛子酒要了出来。娘亲去了夜市里卖豆干去了,她喝了酒,翻过了房顶,看见了几条街外的那烟花柳巷,想起上次和陆绎从那潇湘阁楼上飞身下来的事,她摇摇晃晃地想要过去,却被人一把拎起来,放在了房顶上。

  她一屁股坐在房顶上,隐约地看见陆绎站在她前面,他微微眯着眼看她,开口道,“你在这干嘛?”

  “呃?”她疑惑着,“大人?”

  “你怎么又喝酒?”陆绎夺过她手里那小坛子,往里看了一眼,皱着眉说,“喝醉了倒是轻功见长啊?”

  她坐起来,托着腮,“大人……”

  陆绎也坐下来,却听那小捕快喃喃地嘀咕起来,“你我之事……本就是欺瞒长辈。”他看那小捕快嘟着嘴,目光盈盈地看着天上的月亮,“若是大人真的上门提亲,于理不合……令尊定是不会同意的。”

  本要开口的陆绎,此时却是沉默了,见那少女眼里略带湿润,嘴里还不住念叨着,“师父也说,让我……让我要谨守本分,对大人要恭敬……”她转过脸来看着他,又往后靠了靠,“……而远之。”

  他露出一丝苦笑,看那喝得神志不清的小捕快,终于是开了口,声音却小得像那夜里的徐徐微风一般,“与我成婚……当真如此为难吗?”

  当然,于相貌身份,他不至于比任何人差,从扬州回京后便升了四品佥事,远胜过袁今夏相亲的那些男子。他现年二十二岁了,托他那爹的福,只怕他要再不成婚,当今圣上都会想要为他指一门婚事了。

  若是到那时候,才真真是无可回头了。

  他看那小捕快托着腮醉醺醺地看着晴朗的夜空,她脸颊微红,却天天自诩千杯不醉的莽撞模样,他生怕被别人瞧见了去,怕她会再倒在别人的肩上。

  是他怕了,怕这女子哪天真的与别人成了亲,做了他人的妻子。

  那小捕快摇摇晃晃快要歪倒身子,眼神也迷蒙了,他轻轻将她扶倒在肩上,女孩眯起眼,呼吸逐渐平稳了起来,他悄悄抚过她耳后的发,难得的笑容竟也带着苦涩。

  那女孩嘟着唇,在他肩头蹭了蹭。

  那女子就像一只在他心里乱飞的鸟儿,他低声轻唤:“今夏……”

---------番外暂时就非常纯洁的就这样结束了--------

一梦是我入绎夏坑第一篇写的短篇,

是我对绎夏的初心。

当时结束的比较仓促,

一方面是想见好就收,

另一方面我自己对古代语境掌握并不是很好,

写了这么久的现代,

突然转换过来写也是觉得很难。

啊如果一梦再写番外,

今夏可能糊里糊涂地就被骗婚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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